越前龙马正式队员的球服还在定制，社团活动他只能暂时穿他平时穿的运动服跟着正式队员训练。
水集跟着他去了网球社，只不过作为编外人员他不能进场地，只能站在外面看。
大石秀一郎看他瘸着一条腿贴心给他搬来一个凳子。
“谢谢学长！”
“不……不用谢……”大石秀一郎摸了一下后脑勺：“不过你在这里等龙马你自己的社团活动怎么办。”
“我身体不好，学校免了我的社团活动。”水集垂了一下眼，好似落寞了一瞬，实际上他在犹豫要不要暴露自己真实性别，最终还是选择不说。
以为戳到他伤心事的大石秀一郎愧疚道歉：“不好意思，你坐在这儿吧有什么需要跟我说。”
场内菊丸冲大石秀一郎招手：“大石，训练要开始了！”
“我先过去训练。”大石秀一郎道。
水集点头：“学长加油！”
越前龙马趁着热身空挡隔着场地边缘的绿网问水集：“刚才你跟大石学长说什么了？”
水集张口就来：“说你网球痴人，幼驯染瘸腿都要陪你训练而你只知道训练都不知道给拿个凳子。”
“……”越前龙马一噎帽子一压转身就走。
青学最可靠的队长手冢国光拍手将场内所有人的注意吸引到自己身上，变声期过去的他声音威严磁性：“列队！”
一直注视着越前龙马的水集注意力分到他身上。
八名正选队员一次排开，最矮的越前龙马站在最旁边，手冢国光的实现短暂在他身上停留一瞬。
列队完毕，青学教练一个扎着马尾干练女人龙崎堇严肃道：“都内大会即将开始，这一次校内排位赛选出的八名正式队员都要出赛，每一所学校的水平都在提升，大家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为了保证大家能以最好的状态迎接都内大会我特意请人为大家制定特别训练计划。”
话说到这儿，龙崎堇让开位置，穿着常服的乾贞治拿着他记录本踏进球场。
在众人惊讶的视线中乾贞治推了一下眼镜，画面定格在他四分之三侧脸处，太阳的反光显得他富有神秘感。
如果水集没有恰好看到他半蹲在草丛后面寻找角度更换姿势他也会这么认为。
现在他只会心里吐槽，十几岁果然是中二病集中爆发的年纪。
“网球是一个需要全身协调的运动，经过我的观察各位腰部和腿部力量都有很大的提升空间，在全国大赛来临之前需要各位在双腿双手绑上两百五十克的铅板，总共增加一公斤的重量。”
桃城武抬了一下帮绑上铅块的腿：“两百五？乾学长未免太小瞧我们了吧。”
越前试着单脚跳起平价道：“还差的远，在加五十也绰绰有余。”
菊丸甚至原地来了一个侧空翻：“就是就是，感觉就像没有感觉一样。”
乾贞治扶了一下镜框：“这只是辅助练习，真正的训练是这些。”
他抱出一些凹槽处被画上不同颜色的网球，“接下来各位需要将这些网球打到相应颜色的三角锥上。”
“打错一球被判出局需要接受惩罚。”
“嗯？什么惩罚。”菊丸英二玩着网球拍非常好奇。
“嗯……”
菊丸瞪大眼睛期待看着他。
“暂时保密。”
“切！没意思。”菊丸英二转身背对着他舒展身体，“快开始吧，让我看看谁是最先揭晓惩罚的人。”
“我来发球。”乾贞治随手从框里摸了几个球，好不费力的打过去。
“小意思小意思。”菊丸甚至炫技利用身体的柔软度打出飞一样的特技击球。
水集隔着拦网看了击几球判断出菊丸英二不仅身体柔软弹跳力强，他的动态视力也是万中无一的好，不过美中不足他的击球力道略有欠缺。
另一旁越前龙马不仅能在一瞬间捕捉到网球凹槽的颜色还能精准打回去，甚至每一球的落点都在三角锥椎体的同一部位。
水集摸着下巴评判：龙马的控球一如既往的好。”
同侧戴头巾的学长引起越前龙马的注意，他的胳膊比同邻人要长，盯着球的眼神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一种冷血动物，蛇。
回总部进修的系统长了眼色，没等水集发问主动告诉他关键人物信息：“海堂薰。”
下一瞬，他长臂一伸，网球以一种侧置抛物线的路线砸向三角锥。
水集歪头疑惑，延长曲球？
系统充当解说：“蛇球。”
球游走的路线像是蛇在
“有点意思。”
沉重的力道迫使三角锥离了位置。
但是如果水集没记错蛇好似是色盲动物。
海堂薰：“红色。”
“彭。”
负责发球的龙崎教练遗憾的看向滚刀一旁的蓝色网球：“海棠出局！”
“嘶……”海堂薰短暂叹气，然后重振旗鼓眼神坚定。
“海棠……”乾贞治幽灵一样出现在他身旁，吓得海堂薰一个激灵。
“乾乾……学长。”
“不要忘了惩罚，阿乾特质蔬菜汁。”透明玻璃杯装满不只是啥的墨绿色液体 ，衬得乾学长周正的脸好似地狱魔鬼一样。
看着那杯充满不详的东西，水集想到前世道观里风寒喝的中药。
那味道一口喝下去恨不得直接病死。
海堂薰不明显的咽了好几下口水，最终接过杯子一口闷。
训练场上的所有人都停了动作看他的反应。
一杯下肚海堂薰好似被按下了暂停键，迟迟没有反应，只是脸越来越绿，最终控制不住丢了杯子往外跑。
没注意到脚下被空网球框绊倒，干脆倒地不起。
菊丸英二半蹲隔着老远用用网球拍戳他。
海堂薰丧尸一样抬起胳膊声音嘶哑：“水……”
菊丸英二受到惊吓抛下他往场内跑，他坚决不要喝那个东西！
其他人也暗自下定决心绝对不能认输，拿东西喝了绝对会出事儿。
龙崎教练很满意众人现在这种打鸡血的状态。
“少年们！保持住！一举闯入全国大赛！”
“好！”
热血的口号！激昂的运动！让坐在外面观看的水集都觉得全身热起来了。
同时作为旁观者的他也看出最开始绑在他们身上一公斤的铅板要发挥作用。
体力最差的菊丸英二率先出现问题。
灵活的身体出现迟钝，差一点没接住抛来的球。
他自己也说：“好险好险。”
但没等他放下心又一个球出现在他视线范围，没准备好的他匆忙将球击打出去。
“坏了！”
他看出网球的颜色是绿色，但确打到蓝色三角锥上。
乾贞治再次拿出充满不详的特质乾蔬菜汁。
“啊……”菊丸英二发出哀嚎，挣扎道：“能不能换一个惩罚，喝这个会死的。”
“不能，”乾贞治冷酷无情：“不会死，复合果汁对身体有好处。”
“好叭……”菊丸英二颤抖着手接过杯子：“长痛不如短痛。”
一口闷掉，然后同海棠熏一样绿着脸往外跑。
“水……水！”
速来以超绝平衡感著称的他差点平地摔倒。
越前龙马看的入迷，直接被对面抛来的球咋到脸。
“越前出局！”
越前龙马大惊失色：“学长犯规！”
“是你自己不认真。”
没等越前龙马反驳什么乾学长的蔬菜汁已经送达。
秉承着对它放倒两名正式队员的敬意，越前龙马特意用左手端着杯子。
乾贞治催促：“不要浪费时间。”
越前龙马严谨一闭一口到嗓。
“呜……”捂着嘴就往外跑，跑错地方趴在场地拦往前正对着水集：“我要死了……”
水集伸出一根手指怜爱的戳倒他：“门在那边。”
越前龙马能走出去全凭不能在水集面前出丑的意志力撑着。
如果水集知道他的想法定然会嗤之以鼻，出丑？那是越前龙马的日常好吧，面子那种东西这些年越前龙马在他面前已经没有了。
陆陆续续只有青学队长手冢国光和天才不二周助没能喝到阿乾特制蔬菜汁。
这两个人水集都给水集一种看不透的感觉。
突然不二周助错打了一个球。
丢掉半条命的菊丸英二仰卧起坐瞬间弹起指着不二周助控诉：“你是故意的！”
不二周助单手扶着胳膊，脸上笑容不变声音温和：“因为很想尝尝阿乾的蔬菜汁是什么味道，看上去不错的样子。”
面对这样的事请求乾贞治沉默着倒了一杯给他。
跟其他人不同不二周助像是品尝馐真美味似的慢慢将充满不详气息的蔬菜汁喝掉，优雅擦嘴：“果然很好喝可以再来一杯吗？”
水集对不二周助肃然起敬。
“……”乾贞治委婉拒绝：“准备的不多剩下的需要用来做惩罚。”
“好吧，”不二周助声音充满遗憾“对了，手冢要来试一试吗？”
“不了，我不需要惩罚。”打完一筐不同颜色网球一球没漏的最终王者如是说到。
训练到最后网球场旁边的水池以各种姿势躺了一群人，越前龙马的帽子改在他发青的脸上。
水集戳他：“真的那么难喝吗？”
越前龙马虚弱抬起胳膊摇了摇。
全须全尾站在一旁的乾贞治听到水集的话贴心把杯子里剩下不到一个杯底的蔬菜汁倒出来：“试一下？”
理智告诉水集不要尝试，但他太好奇了。
三秒钟后水池旁又多一“尸体”。
古人云：好奇心害死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