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我真的快被陈晚声笑死,他真的在这里完全塌人设了,我爱了】
【好的,以后你俩想do了就说咱们来卸妆吧】
【噫惹!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我应该没看错!】
【这是酒店自带的吧?】
【不是,我住过这家酒店,计生用品都放浴室的,而且不是这个牌子,这是澳大利亚价格相对较贵的一个品牌,国内一般没人知道也没人买】
【前面你对这个东西的了解有点广泛啊】
【难道是节目组准备的?不是吧不是吧】
【兄弟节目组都上马赛克了怎么可能是他们准备的】
“我洗好了,陈老师……”盛亦穿着宽松的白色浴衣拉开浴室门,芳香溢满整个房间。
陈晚声赶紧把那个东西塞回去,因为内心本来就不淡定,导致他关抽屉的时候动静有点儿大。
盛亦顶着湿漉漉的小脑袋看着他发愣:“怎么了?您往梳妆台里藏了什么?”
【笑死哈哈哈哈被看到了】
【难得看陈晚声这么心虚】
【汗流浃背了吧】
【关键这也不是酒店的,这下陈晚声真是百口莫辩了哈哈哈哈哈】
“没什么。”陈影帝说了一般人在这个时候都会说错的话。
盛亦眯起眼睛不解。
【我来!!猫猫:真的嘛?我不信。】
“那您快去洗吧,我让他们送下午茶和点心来。”
陈晚声还是有点警惕:“答应我,不要打开这个抽屉。”
“为什么?”盛亦一脸的‘等你进去我马上就要打开看’的表情,让陈晚声看了头疼。
【笑死,根本拿不住小猫啊】
【被爱的有恃无恐】
【猫的好奇心】
“……里面有计生用品。”陈晚声无奈先坦白,“不是我的。”
盛亦愣了一下:“怎么可能?”然后当着他的面再次把那几个东西拿了起来,看了几秒钟之后,扭头跟陈晚声疑问对视——会用到吗?不可能吧。
陈晚声热切和克制的眼神也透露了内心深处的想法。
几秒之后,俩人视线都开始动摇,不约而同把脸挪开了。
陈晚声转身:“我去洗了。”
盛亦低头:“啊,嗯……我先去泡。”
俩人交错方向各自离开了那个罪恶的梳妆台。
【这对视什么意思?】
【不会都想用那个那个吧?】
【[害羞/][害羞/][害羞/]】
【我开水壶尖叫!!!】
【卸妆而已】
【还是这里刺激,隔壁男一男七整个一谁先说话就输了大挑战】
【毕竟欧洋挑了图书馆,正好不说话,俩人这会儿估计在精神吵架呢】
盛亦抬手给自己扇了扇脸,劝了自己几句冷静,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他当务之急是要趁节目组没法跟拍的时候问清楚陈晚声之前喜欢的到底是不是欧洋。
他就是想知道,抓心挠肝想知道,既然问题被抛出来了他就要马上解决。
他打定主意待会儿绝对不会允许陈晚声顾左右而言他闪烁其词避重就轻,要对陈晚声进行‘审问’!
被身体上的水珠沾湿的浴衣被脱了下来,垂在落地窗外的回廊上,坠成一小堆,引人遐想。
【浴衣里面还围着浴巾,的确太把我们当外人了】
【猫猫腿好白我斯哈斯哈】
【那里还粉粉的!真的救了命,不要太可爱了!】
【弹幕都是什么品种的禽兽啊?】
【诸君,拔剑吧】
雪白的赤脚踏进水面,踩在有些光滑的石板上,温暖从脚底往身体深处蹿。
盛亦慢慢坐下去,只露出一个搭着毛巾的肩膀,闭上眼往后一靠,这几天生活在摄像头下的紧张和疲劳瞬间被驱散,仿佛灵魂都舒服得飘起来了。
“哈……”他呼出一口气。
不问了,爱咋咋地吧。
世界好和平啊。
选这里真是选对了。
我真是天才。
陈晚声洗完出来的时候看他自己一脸荡漾地靠在汤泉里享受,还在砸吧嘴,完全没听见自己的动静一样,真是可爱极了。
他示意摄像老师就在回廊上拍点素材就行了,然后果断送客,让泡完再录。
摄像老师被请出房间的时候,陈晚声还对着摄像头笑着打了个招呼:“不好意思,下面是二人世界了。”
【啊啊啊啊啊不可以!你小子想独享!】
【你是不是霸凌了节目组!!!】
【狗以恋给我冲进去啊!!又没拍到腹肌!】
【但是晚晚还是好帅啊救命,你多笑笑吧除了拍戏没见你笑过】
【一定要给我追到嫂子听到没有!不然你也不要回家了!我不想再听你唱伤心情歌!】
然后直播间的画面就黑了,观众们哀嚎了一会儿也散了一大半,都去其他直播间搅和了。
“怎么了?睡着了?”陈晚声在他旁边下水,伸手刮了一下他的脸颊,红扑扑,软软的,还很温暖。
盛亦马上睁开了眼睛,有些怨怪地瞪了一眼:“您怎么能随便动手动脚。”然后视线下移瞟了一眼胸肌,并飞快收回。
“你在车上有话要问我?”
盛亦意外:“这您也看得出来?我的表情管理也太失败了吧。”
“你根本就没有管理。”陈晚声往后一靠,叹出了声,他也很久没这么放松休息了。
最想要的人就在身边,外头有节目组蹲守,逃也逃不走,陈晚声反而身心舒畅,身体也没那么躁动了,摊开胳膊架在两边石块上:“所以欧洋跟你说了什么?”
“那个保密。”盛亦抓下毛巾擦了擦脸,他本来泡得很舒服真的懒得问了的。
陈晚声微微偏头看他——真的很像猫爪子给自己搓脸。
盛亦放下捧着的毛巾,依旧保持着低头看着水面的姿势,有些犹豫地问出口:“我只是想知道,您之前,是不是跟您弟弟喜欢的是同一个人?”
他已经知道陈乐渝从来没喜欢过自己,毕竟是那个杀千刀的亲口承认的,所以只要陈晚声承认了,他就能锁定欧洋。
“是不是因为他您才没能跟那个人表白的?”他又问了一句。
“……你猜到了?”陈晚声有点不敢置信,这突如其来的真相他是怎么悟出来的?不应该啊?他的确是因为他弟跟盛亦在一块所以才在找到人后没法表白的。
盛亦根据他的回答,脑袋里已经拼凑出了一个事实,就跟之前在车上他猜测的一样——陈晚声跟陈乐渝其实都喜欢欧洋!
他忽然有点生气,呼吸颤抖:“那您还是骗了我。”
陈晚声本来就心虚,以为他是说自己故意把那晚的责任都推给他然后骗他签合约好让他不能从自己身边逃走的事儿,赶紧说:“我不是故意的。”
盛亦突然站了起来:“但是当时您亲口跟我说,我不是任何人的替身!到头来您还是做了跟那混蛋一样的事不是吗!你们兄弟两个一定要因为同一个人把我玩得团团转是吗!”
没料到他突然发难,陈晚声看着他陡然红了一圈儿的眼睛,脑袋懵圈了一瞬,感觉他们说的事情哪里对不上,刚想去拉他的手,就被泼了一脸水,再睁开眼睛人家已经上岸了,腰上本来有些松垮的浴巾被他加紧加紧再加紧地裹得死死的。
盛亦俯视着他,忽然笑了一下:“您放心,镜头前面我一定会继续好好表演的!这点操守我还是有的!您慢洗吧!”
“等等!”
这时候傻逼才会干坐着想,不让人跑了才是最重要的。
果然陈晚声爬起来就看到对方已经在里屋换外穿衣服了。
“干什么!转过去!非礼勿视!”盛亦红着眼瞪他,“我前男友都没见过我换衣服!你看两回了!”
陈晚声只能一身湿哒哒地转过身去:“我没把你当任何人的替身,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想。”
“您不需要知道,因为我本来就只是赎罪来的,只是个合作对象,您没必要跟我解释,刚才对您口气不好是我不对,以后还会继续口气不好也请您担待!”
陈晚声:“……”
这下真的大发了。
关键是他真的不知道这一出是因为什么……欧洋到底跟他说了什么啊?
“你走之前,我只说这一句,然后你要去哪里我都不会阻止你,可以吗?”
盛亦已经把自己的衣服换好,在起居室里换衣服弄得满地都是温泉水,他看着都难受,想现在就去拿点清洁工具来打扫一下,忍住了脾气:“您请说!”
“……”陈晚声叹了口气,“不管你误会了什么,我来这里真的只是为了追你。”
“我知道啊,一开始您就说了,不用重复解释合约的内容,我说了我一定会遵守!”
陈晚声几乎要抓狂!偏偏还不能转身看他的表情,急得口气有些焦躁:“你换好了衣服没有!”
“换好了!您可以转身了!”盛亦把自己的T恤往下扯,头发湿成小碎发,滴滴答答往下坠水珠,一脸小老虎的凶狠,让陈晚声想起了那晚他扇陈乐渝耳光时候的样子。
“……”盛亦看着他,见他没有再说话,往旁边一侧身就要走。
“合约写明了你不能强硬拒绝我,现在你从这里出去要怎么解释?”陈晚声一着急,话说出口就后悔了。
他平时的沉稳从容在这时候根本不见了踪影,这时候怎么能用合约来强迫对方,效果只会适得其反。
“ok是我忘了,那我不走了。”盛亦显然是被他气坏了,甩了把头发,光脚走上了榻榻米,盘腿坐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请坐啊。”
陈晚声只能跟着走上去,坐在他对面接受审问。
法官问道:“首先,请您诚实地告诉我,您的初恋是否还在世?”毕竟网传是死的,不然本法官才会不自量力地往里头栽。
被告人如实回答:“我从来没有说他过世了。不仅没过世,现在还生龙活虎地坐在我面前审问我。”
法官一愣:“谁允许你藐视纪律公然调戏法官的!”
被告人:“是不是调戏,公道自在人心。”
法官不信。
被告人急道:“你为什么不信?”
“因为我既是被害人又是法官,你必然有罪!”
盛亦不想跟他玩了,站起身,准备去小院里待着冷静一下,陈晚声又跟牛皮糖一样很快跟出来拉住他,急道:“我觉得我们之间一定有误会!”
盛亦甩开他的手,说:“陈先生!我们认识不到两个月,见面也不过十次,我们之间能有什么机会产生误会!我们最大的误会就是我不该自作多情误以为您真的也有点喜欢我!原本我们的开始就是个错误!”
陈晚声几次辩白不成也失去了耐心:“没人能说我们的开始是个错误!”
“那我就说了你要拿我怎么样!”
我还能拿你怎么样!除了堵住你那张喵喵乱叫的嘴我还敢把你怎么样!
陈晚声把他胳膊一拽,翻转身压在回廊的落地窗上,盛亦眼看自己就要被强吻,一巴掌很及时捂在了凑过来的嘴上用力一推。
回廊宽度不够陈晚声这种个头的男人跨一步的,盛亦看到他一脚踩空,重心不稳往后栽倒,顿时吓得大叫一声,赶紧伸手去拉。
“别过来!”
幸好温泉就在回廊下头,两个人全都淹进了池子里,泉水哗啦一下全漫了出来。
盛亦鼻子眼睛都呛了水,脑袋被一双胳膊紧紧抱着,毫发无损。
“您没事儿吧!”在水中待了几秒钟盛亦才回过神,他赶紧站起来,着急地去拉陈晚声,把人扶起来检查,“有没有撞到哪里?疼不疼?对不起!我刚才,我怎么……我真的是疯了!我刚才是在干什么啊!到底有没有受伤?你快说话啊……”
眼泪刷拉一下就从他的眼里滑落,下一刻陈晚声的脖子就被紧紧搂住,耳边传来惊恐未定的哭声。
陈晚声被撞到肩膀也不敢说,生怕人哭得更凶,只能用没受伤的那边拍拍他的后背:“我没事,真的。”
“……吓死我了!撞到头怎么办!”盛亦还在边哭着,而后又戛然而止,从他的肩上把头抬起来,“不行,我要去叫医生!节目组就在外头,您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