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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白骨死人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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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探故事十

“你好嫌弃。”我见人被挖过来,说的话也亲近了些,“不过王府的事情也有些需要和江东交流,没有问题吗?”

“人别舞到我前面我就当没有看见。”钟遇语气懒洋洋的,“我是按时下班派……这具身体可是真真切切的和死人一样在巫血里面泡了七年——天尊,居然没有泡发。”

“天尊。”郭嘉听着话头不对了,“不期你怎么活过来的?你失踪的时候才十四岁!”

“被人拉着死死活活。”钟遇总结了一下,“几乎深陷梦中,到底算的梦醒,归来此身。”

他不愿再提,而是问我,“殿下帮忙把我花楼的开销付了如何?”

“你在花楼呆了几天?”我问他。

“这家花楼大概半个月,一路找奉孝在各个花楼也待了些时候谱曲。”钟遇从袖子里面摸出一根白玉烟斗,“还有卖烟斗花了不少钱……殿下放心,这点钱我谱一首曲就赚回来了。”

我想起小乔托我的一件事,问的犹豫,“……你曲卖哪儿了?”

钟遇理所当然,“花楼啊。”

——小乔……我找到你想要找的那个配曲大大了。

“名字?”

“周虞啦。”烟斗在他指间打着转,灵活旋转,他眉眼温和,嘴角在说出这句之后有些戏谑,“很好的名字,殿下说是不是?”

——的确很好……??小乔都准备铤而走险去找周瑜合作了啊师弟!

钟遇瞧我神色,他自己的神色倒是正经起来,站起行礼,“多谢殿下赏识,遇此生,不负殿下。”

“君不负我,我定不负君。”我自然也是正色应答。

我又问郭嘉,“你要不要走?”

“天下棋局,不期选的太快了些。”郭嘉在钟遇面前抱怨,“不多瞧瞧?”

“我已经瞧过千百回了。”钟遇摇头,“如今只想下完这一局,从此弃子放刀,闲云野鹤。”

“我已经没有心力再去研一场又一场。”钟遇说,“只能用一场做封局。”

“……那可是很大的局啊,不期。”郭嘉眼睛没有笑意,而是说,“我们都是只是为了那一局棋,而布下一局又一局。”

“所以我也只会下这一局。就让这一局成为我的绝唱——奉孝你觉得如何?”钟遇虽是问,却没有问的意味。

“……那全天下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绝唱了。”郭嘉回答他,他问钟遇,“我好像从你的眼睛看不见欲望。没有欲望的人,很难称为一个人的。”

“刚分手。”钟遇无奈苦笑道,“还不准我封心锁爱一段时候了?”

郭嘉发觉不对选择问出来,“……我记得你说你在池子里面泡了七年,什么时候谈的恋爱?”

钟遇不瞒他,“梦里谈的,被人家骗身骗心的——但是我觉得从脸来瞧,我可没有吃亏。”

——不,钟遇你还是吃亏的。那人各种意义上吃的太好了,好的让人嫉妒。

——所以被分手是他应该的。

我听着钟遇说的,在心里默默的想。

——你知道周瑜吃的怎么样你也会嫉妒的,先不提钟遇一手好厨艺,还有他的好容貌好脾气,单独是周瑜这些年傩里面喝的血……师尊都言牛嚼牡丹,白白浪费。

——周瑜吃了只会开傩、开傩、还是开傩。

入职广陵并不需要繁琐的手续,因为钟遇是由我直聘。

人还是我带人去请回来的。

王府里一些女官闲暇时候也不玩闹了,凑在书房外面偷偷瞧人。

钟遇并不处理绣衣楼中事务,王府事务却也比楼中事务并不轻松到哪儿。

我倒是轻松了不少,至少军中事务还有王府杂事都有人分担了。

密探故事十一

“钟长史真的好看啊。他不像傅副官一样会对我们翻白眼,和人说话也温温和和的。就是身子看着不太好。”

“是啊,每天做工只有半日……话说钟长史他是怎么在半日里面处理完所有公务文书然后在剩下半日里面昏睡的?”

“而且从不在书房午睡,是和殿下难得很有距离感的下属诶。”

“也从不在府上用膳,都是自己带了餐盒来,用膳的时候让人去热一下,每次殿下都要过来张望一番,瞧瞧有没有想要的。”

“钟长史也知道,有时会给殿下送上一些菜,其余的时候……下班的时候就连傅副官都没有办法让他加班。”

“但是他来之后,殿下就闲暇很多了。”

“说明以前的事情都是殿下一个人担着啊,钟长史的身体真的很让人担心啊,万一没有了殿下又要回到以前那加班的日子了 。”

女官们小声的说着话,我瞧见钟遇批完案上最后一份公务竹简。

今日他难得有精神,没有做完工就倒头昏睡。

毛笔被搁置在案上,钟遇出书房去,女孩子们四散跑开。

他走的不快,姿态是任何人瞧了都会说一声好看的程度,我瞧着他,再次感慨一声我哥曾经吃的真的很好。

“殿下,我要出去一趟。”钟遇直白对我说,“我去西蜀取剑,还有研琴。”

“我和你同去?”我建议道,“壶关君还没有见过你吧?去嘛,同去。”

“你在隐鸢阁还约了人。”钟遇瞧我神色,他轻易判断,“大概是左君有必要让你回来一趟。顺便给他的傩收尾。”

我打着哈哈绝不承认,“哪有,不能是我想我师尊了,和你同去吗?”

“左君会料到我回来会去找他。”钟遇静静的道,“我一向不愿意食言的,而且……阿俞不见了,殿下。”

“……我的傩,找不到他。”钟遇抬手轻抚,空气中出现交错的线,是琴弦。

“走我这边吗?殿下。”他问我,“我的傩……很方便。”

用傩去隐鸢阁……然后钟遇被师尊制裁了。

“随便带着人穿越空间。”左慈在前首面有怒色,“白君使用傩尚且有所忌惮,你和他居然狼狈为奸、沆瀣一气差点把两个人的傩全部用光!”

“虽是被迫裹挟……但你好歹也在隐鸢阁学了好些年!傩的使用是未曾瞧见过典籍?还是瞧见了当做没有瞧见?”

“还有你那身躯。”左慈说起这个,“你原来那一副身躯沾染了天道、巫、建木、灵河、甚至仙,你没有炼化就随随便便给一个巫子吃下去……”

他瞧见钟遇低着头,“抬起头,看着吾。别看着地板,地板不会出现一条缝让你掉进去。”

“要不是他要用大部分力量发动一场大傩,用部分力量屏蔽吾的认知,他在吃下的一瞬就会爆体而亡。”

钟遇低头瞧着地面,这地面可真的很地面啊,而且那个时候我什么都不知道啦~

不是瞧着身体受伤然后恢复很快,血液有加强傩和恢复的力量,然后就想加强力量从傩里面脱身回去嘛。

“钟遇。”左慈喊他的名字,钟遇抬起头来,“吾可以同意你取走冠军剑,但你要入隐鸢阁。”

“……左君,我认为隐鸢阁并无可教导我之处。”

“冠军剑乃隐鸢阁中重器。”左慈的语气很平和,然而此处气氛随着钟遇的沉默开始紧绷,楼外,天阴沉下来。

“何况……归不知。”左慈提起这把琴,“琴身你要换一种东西。灵河水和你的傩很适配,但和你傩更加适配的,还有一种傩。”

“如无意外,那位巫子已经来了。”

我和令狐茂在外面聊天叙旧,在外面隐约可以听见师尊和钟遇的谈话。

“壶关君前辈怎么来了?”

“左君有事相谈,言语之意,似乎是想要问我是否有意收徒。”

“那前辈有意吗?”我期待的看着他,“那位徒弟我已经提前给壶关君看过了,和前辈会很合得来的!”

“……”

“前辈前辈前辈——真的会很合得来的。我想要一个师弟!”

“……找左君给你收一个。”

“前辈前辈,这不一样!而且我师尊……”

两人面前的楼突然就塌了!

“没事吧?”

令狐茂挡在我面前,他的衣角不可避免的粘上灰。

我摇摇头,去瞧倒塌的楼。

钟遇从楼中跳出来,银色的水流凝成一把剑,“左君,我的琴,大概轮不到左君的建议。”

“巫子。”左慈站在灰尘中,却片刻不沾染尘埃,“你的出身……真当吾算不出?”

“那又如何?左君若是能给我算一条路回去,我倒是愿意对左君三拜九叩,日日供奉。”

钟遇落在楼上瓦片,他实话实说,“若不能……左君如此建议,又是为何?我傩中曾问左君千百遍,左君也只是言无法。如今我跳出傩中,左君却建议我舍弃我定好的琴身?”

他握住剑。

周身光芒大甚,光芒散去,已经是另外的一张脸。

“不知我这种姿态,能否请得,左君拔剑出阵?”

如似冰雕,如似雪砌。

雪白的短发,明明还是钟遇的配饰和衣饰,却已经根本不再是钟遇的那张脸。

银色的水流环绕他身侧,那张脸无需配饰,眉中星点朱砂,眸若冰中湖色雪落其上。

那张脸一出现,我关于徐庶曾描述的压过蜀山万千风雪的仪态终于有了实感。

“灵魂覆盖躯体。”左慈淡扫他一眼,“你支撑不了多久,巫子。”

钟遇伸手,银色的水流在他的指间穿梭,他坦然道,“我要支持太久做什么呢?我只需要一个布阵的时间,我的傩便会找到每一个仙或者巫。”

“我的出生不在灵山,也不在隐鸢阁意料之中。我的傩……在身,也在魂。”那张冰冷的脸没有任何表情,“左君,归不知的琴身,我自有决断。”

左慈看向一处,“吾可再说一次,适合你琴身的,是周瑜的傩。”

“你想要借我的手杀周瑜吗?”钟遇稍微的偏头,他挥手散去剑,剑化银水,“我爱美人,找美人算账也得和美人算才有意思,左慈。”

他甚至散去外显的灵魂,变回我所熟悉的样貌,“你对于周瑜还是不太了解,我敢用他的傩研琴,下一刻他就敢来和我抢归不知。”

“何况。”钟遇看向左慈望向的那处,“我们要算的账,在傩里面就算的清清楚楚了。”

“你说是不是,周瑜?”

密探故事十二

我扭过头,才发觉有人已经到了这儿。

他站在山间的风雪中,在钟遇出声之前,他大概也站了一些时候,外袍上有一层薄薄的冰雪。

也不知道他将左慈和钟遇的对话听进去多少,但他的神情很平静。

什么都没有。

——是周瑜。

“是。”周瑜淡淡点头,他道,“互不相欠。”

“对。”钟遇点头赞同,他喝了一声,“剑来!”

雪山被他的一声震的雪落,我听见远处有什么飞过来的声音——

艳艳剑光划过风雪,飞向楼上青衣!

沉寂几百年的冠军剑,自西蜀雪山贡堂,为一声他一声剑来飞向他来!

他一手接住了飞来的飞剑,左慈立刻出手去阻拦!

钟遇笑起来,那种笑充满了少年的意气,他一剑破开昏沉的天色,阳光落白雪,空气中有什么被他用剑弹动!

是琴弦波动的声音——是更是阵法启动的声音!

“左君。”钟遇的琴弦束缚住了左慈,我在阳光下,才从白雪的反光中瞧出无色的弦!

“归不知本就没有琴身。”他道,“归不知可天地为琴身。而用周瑜的傩……他全身上下的傩,骨头磨成粉也就够我研半张琴身。”

“我何苦为了半张琴身杀美人,何苦为了这半张琴身,杀殿下长兄,和江东广陵结下不死不灭之仇。”

他松了琴弦,“灵河水……不过是让人听见我所听见之声。”

钟遇朝我看过来。

我看见琴弦散去,他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长发缩短,白发不染一丝成尘埃,冰雕雪砌,眉间星点红痣,眸子瞧着我。

露出一个笑来,仿佛冰雪消融。

“我是钟遇,钟不期。”他将冠军剑佩在腰间,来至我面前,自我介绍,“也是钟时期。和你母亲白君一样——来自很多很多年以后。”

“我们那边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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