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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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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转魔药的药效还在持续,我想我喝的那一口可能有半瓶以上。我站在拉文克劳塔楼的楼梯上,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裙摆。镜子里的红发女孩朝我眨了眨眼,碧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大门敞开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瓦蓝,高塔之上的风景的确喜人,蓝色与青铜色交织的丝绸帷幔被束起露出窗外浩瀚的星空,穹顶与软地毯上的星星对应。我找定了目标便坐了过去,浅金色的发丝在月光下显得透明,清冽的薄荷味与醇香的玫瑰相互排斥又相互包裹。

卡尔文屈指轻轻击打地毯,他哼唱着爵士乐,我听有点儿像是《Can't Smile without You》,或许是其他的,我不知道。

他抬起头,翡翠般的绿眼睛看向我的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伪装差点崩溃,他淡淡的眸子在看到我那刻并没有什么波澜,我说不上是失望还是什么,毕竟马琳和詹姆斯他们都能认出。

“有事吗?”他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

我捏了捏发烫的耳垂,垂颅故作腼腆的说着:“听说你如尼文学的很好…我有些问题想要请教一下。”

他合上书,示意我坐下:“请说。”

我坐在他对面,感觉自己的手心在出汗。我随便说了几个的确不太懂的问题,他认真地解答着,声音低沉悦耳。我不得不承认,即使是现在这个状态,我依然会被他的学识所折服,他讲解起来格外细致,我想在霍格沃兹我找不到和他一样能将过程讲的通俗易懂,还能举一反三的人了。

“你的问题很有意思,”他突然说,“不像一般初学者会问的。”

我心里一惊,微微张了张嘴不慌不慢的解释:“啊,我平时比较喜欢研究...”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你的眼睛很特别。”

我从他写过的笔记中抬头看他,赤恍恍地撞进他视线里,两人眼神在电石火光之间交汇,很快又别开。我用着余光看他,翠绿色的眸子里氤氲着隐晦不明我琢磨不透的思绪,在缠绵的夜色里,泛着水光。

“你和我认识的一个人很像。”他轻声说,“夏洛特·瓦伦斯,你认识吗?”

我感觉心跳漏了一拍,随后狎呢一笑,露出了眸中萌生出暧昧的意思,但卡尔文明显更加轻浮,他出乎意料的点了点头,突然伸手拂过我的一缕红发,我僵在原地。

“连发色都很像,”他若有所思地说,“还有这个...”

他突然凑近,我闻到一股淡淡的雪松香气。他的手指轻轻擦过我的耳后,那里有一颗小小的痣。

“夏洛特,”他轻声说,“你还要玩到什么时候?”

我听到他叫我名字时,那一切的僵硬都被抛之脑后,索性大大咧咧的坐在地上翻了个白眼,“你知道还装什么。”

他低低笑了下,弯起的眸子让他看起来格外可爱,我控制不住的揉了揉他那头蓬松的软发。卡尔文不自在的拍开了我的手,摸着鼻子闷闷的说,“药效快过了吧。”

“可能吧,已经过去了十个小时了,估计没一会儿就能恢复。”我掰着指头算着时间,卡尔文低头看着我的手,也不知道他脑子怎么想的,来了一句,“你今晚还要睡我这里吗?”

我吓得瞪大了眼睛。

“卡尔文你好变态啊…”

卡尔文看起来格外无语,他起身力道不算重的踹了脚我的腰。“去你的,不过你确定要让麦尔看到你这幅样子?”

“……”我突然沉默了。

麦尔·道格是我的室友,一个黑发黑眼睛的犹太人。说实话,我并不愿意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事儿。考虑到我的坩埚和资料都搬到了卡尔文宿舍的一角,我毅然决然的跑到卡尔文的身后给他一个飞扑。

我趴在他的肩上,曲着胳膊卡主他的脖颈往后。但我貌似忘了性转药剂将我的身高压缩至170左右,以至于…现在我胳膊里的卡尔文被钳的脸发紫…

“What the hell!!我真是抱歉!!”

“……”

卡尔文·克里斯托弗绝望的闭上了眼。

“哦……愿你安息卡尔文,那么我先去你的宿舍收拾了,晚安,尸体卡尔文。

我轻轻的把卡尔文放在沙发上随后小跑着离去。

卡尔文·克里斯托弗。卒。

————

就像我说的那样,我将魔药这件事告诉了我的魔药教授斯拉霍格恩。事实上,斯拉格霍恩教授并不看好我这奇葩的研究,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给予了我适当的鼓励,他将那瓶魔药成果带去了他的办公室,并用笼子里的小白鼠做上了实验。

很庆幸,魔药并没有出现差错,但也出乎意料,因为我并没有想过,药剂对动物也有效果,这让我想到了别的方面,以及,这更加肯定了我的想法。

斯拉格霍恩顿时产生了兴趣,他乐呵呵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我前途不可估量,浅绿色的眼睛滴溜溜的转,像是在思考这件事的投资价值,大概半分钟,沉默的他将手中绿色的茶杯放了下来,他拿着我的论文,有意无意的提起如果专利申请通过后要登记哪些名字。

他肯定了我的成果,我笑着想了会儿,说:“您给予我的教导不可估量,我会将您的名字写上。”

恭维的谁不会说?斯拉格霍恩教授顿时推搡着着拒绝:“噢,夏洛特,你知道我没有那个意思。”

“当然了教授,这是我自己的主意。”

斯拉格霍恩教授笑的更欢了,我并不愿意得罪或者冷落这样一位有那样庞大关系网的教授,这对我未来的致富之路很有帮助。他帮我修改了部分不太严谨的地方,又提醒我去图书馆查查罗曼·格雷索恩的书,他是一位近代魔药大师,据说他的魔药书很有参考价值,他还让我多找些实验者,并用魔法留影球记录下喝下魔药后的变化。

我不太清楚这个魔法留影球是个什么东西,斯拉格霍恩教授听到我的提问愣了下,颇为为难的说这东西他还有用处,不过我可以向好友德维尔或者克里斯托弗去借,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我听了教授的话,坐在霍格沃茨的图书馆里。面前堆满了各种魔药学典籍,我承认这位格雷索恩对魔药学的见解要比其他人更加深入,不过在我从隔壁桌学姐的口中得知这位先生是伏地魔党羽后,兴趣瞬无。

不是和其他巫师一样对伏地魔的痛恨与恐惧,正相反,我对他并没有太大的兴趣。我十三岁才了解到魔法世界的点滴,在十三岁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龄我先入为主的判断,伏地魔就是个邪教头子,没什么威慑力。再者,据说很多优秀人才跟了伏地魔后都变得疯疯癫癫,我想那位罗曼·格雷索尔也是如此。

我的论文已经修改了无数遍,每一页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注释和修改痕迹。我对这件事的确上心,这是我头发都快掉光,熬了无数个夜晚才成功的药剂,就算不能被中用,在报纸的一角落登记一下,我也能狂妄的将报纸摔在盖伦多勒的脸上大笑。

我希望得到我父亲的认可,尽管那实在是太难。

“夏洛特,”卡尔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还在改那篇论文?”

我抬起头,看到他正端着一杯黑色的不明液体走来。他的金发有些凌乱,显然刚从魁地奇训练回来。

“嗯,”我看着他小酌一口那看起来散发着邪恶气息的液体,不自觉的伸腿凳子后撤:“我想再完善一下数据部分。”

“比如你拿詹詹姆斯和你的莱米实验的部分?”他低低的闷笑,我不由得回想起莱姆斯娇羞和詹姆斯兴奋的模样,不仅也笑了起来。

但这也获得了平斯夫人的怒视。

“好呀你,居然笑话我的朋友,等着吧卡尔文,从今天起注意好你的要入口的东西,别中了我下的魔药。”我桀桀桀的笑,卡尔文拿过桌面上的书,勾着的嘴角从未落下。

“别把你的恶作剧说的大义凛然,拜托,你不是詹姆斯他们。”

我愣了下,随后抿嘴耸肩,坦然的埋头继续写着。我知道卡尔文自始至终不喜欢掠夺者四人,或许他能与掠夺者们说上话,是因为我的缘故。

我来到霍格沃兹的第一天,同一车厢的就是詹姆斯,他是在陌生环境中遇到的第一个朋友,我对他有些莫名的信赖,以至于我对他那些恶劣的玩笑总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直到卡尔文的出现,他点出了我的包庇,我这才发现,原来我一直在为詹姆斯的行为进行合理化的假设,以至于我自己都已经信服。

好吧,好吧。詹姆斯的确是个坏家伙,但也是个不错的朋友,这点不可否认。

“其实我觉得,这种药剂不应该只限制于恶作剧。”卡尔文放下了笔,垂眸静静的听着,他一直都是一个很好的交流对象,理性且高智商的他总能为我想出值得的一试的好方法。

“斯拉格霍恩教授在小白鼠上进行了试验,性转药剂在动物身上也有效果。哦我猜你懂我的意思,你知道暂存至今的独角兽族群还有多少吗?不到四百匹!梅林的袜子啊,我可以通过性转魔药调整魔法生物的性别比例,解决因单一性别濒危导致的繁殖危机!这是我可以做到的。”

卡尔文听着我的话若有所思,他点着我的论文尾端作用的一栏,继续补充:“魔法部的大多权利都被纯血所掌控,如果你想要进行的顺利,得补充点儿他们需要的。”

我对纯血家族并不熟悉,就算瓦伦斯家源自于莎菲克,但我是在麻瓜世界长大的啊,唯一所知晓的就是严重的血统歧视。我挑眉看他,若有所思的拿起羽毛笔在一旁的草纸上写下“解决魔法生物濒危”的六个单词后抬头看他:“我不清楚,你可以为我补充。”

“虽然这么说很不好,我也不赞同,但是…可以写上当家族无男性继承人时,临时转换子女性别。不过这可能导致纯血统家族滥用性转魔药规避继承法,嘶。”

卡尔文若有所思,我却缩了脖子皱着眉表示拒绝。

“哦,封建糟粕。”我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不知道怎么表达,卡尔文眨了眨眼,将草稿纸接过用了种极其委婉的形式在上面写上了这种情况:“我知道你在怕什么,魔法部并不是纯血家族独占鳌头,而你也不想对这种制度所低头,怕被人落得纯血的狗那样的称呼不是吗?”

“你知道,斯内普他就是这样。我只是不想…”我犹豫了下,还是没说下去,西弗勒斯·斯内普对黑魔王效忠,在学院里给纯血少爷当小弟这件事被詹姆斯嘲讽的几乎逢人便提,我不想知道也没办法当自己视而不见。

“当然,你也可以不写,换种思路想想,可以为为跨性别者提供临时或永久的性别转换选择,当然,这需严格伦理审查。帮助其更安全地探索自我认同,避免高风险的黑魔法或不可逆的变形术,为性别重置治疗提供一大进步。”

我微微瞪大了眼睛:“真的会有人为了换个性别去研究黑魔法吗?”

这有些太疯狂了,而卡尔文点了点头,随口提了一嘴:“我好像没告诉过你,我的父亲就是一个女人。”

我听着他的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我呼吸一滞微微张了张嘴,卡尔文继续着他的话,他所说的事如同炮弹一下又一下轰炸着我的大脑。

“我的母亲有个情人,他是我父亲的朋友,在和我母亲私通这段时间我的父亲反而爱上了他的朋友。情人是个直男,他无法接受男人,于是我的父亲从翻倒巷研究了黑魔法,但很不顺利,这将他变成了一个长着胸的男人。”

卡尔文淡淡的喝了口那杯黑乎乎的东西,抬眼看着我无措的神态,笑了下。

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只能表示惋惜和遗憾的向他表示安慰:“哦…听到这件事我很遗憾。”

“你信了?”他没忍住的抿了抿嘴,我又蒙圈了。

被耍的羞赧感让我下意识的去踩他的脚,他吃痛出声,我轻哼笑他:“真是吓了我一跳。”

“哦,也不算,这件事的确是在我家族里出现的,我只是听过一遍。”卡尔文灰绿色的眼睛眨了眨,他的指尖在杯壁上摩挲,脑子在不停的思考着:“或许变性药剂可以治疗某些与性别相关的魔法疾病?比如“血咒”或性别特异性诅咒?”

“哦,这些特例实在是少之又少,针对性别的血咒我并没有什么消息,如果有,我想我会首先将魔药寄过去当做宣传。”我这样说着,卡尔文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傲罗或凤凰社成员在任务中可以通过性转隐藏身份规避追踪。当然,也可以临时转换性别以破解某些针对特定性别的黑魔法诅咒。”

我灵光一闪激动的亮着眼睛压声惊呼“‘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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