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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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个省心的！”
杰森和彼得乖巧地坐在沙发上，听着托尼激情开麦，“你们两个！没一个听话的！”
“你！”托尼指着彼得，“我让你去找外星武器，你就敢一个人去查然后和人上演速度与激情？”
“还有你，有脸笑！”托尼说，“看了两本书就以为自己是法术天才了是吧？跑去那么危险的地方还说那种话，你是圣诞火鸡，大家都喜欢吃是吧？”
杰森和彼得：……
彼得：“但是托尼叔叔，我是——”
“你什么，你怎么？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就被武器击中脑袋了知道吗！”
杰森插嘴：“不会的，彼得有——”
“有制服的保护又怎么样！难道你以为我制作的制服就是完美的？可以让你们身抗导弹？”
托尼拍桌，“我告诉你，制服不能保护你一辈子，我要是把制服拿走你还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冒险？”
彼得：“不是，托尼叔叔，你听我说，我没有制服也会——”
“没有制服你还敢一个人冲？”显然在气头上的托尼完全听不见别人的声音，只想骂自己想骂的，彼得从一颗水灵的小白菜被骂成了蔫蔫的小白菜，整张脸皱得能挤出水。
长达半个世纪之久的单方面激情输出，托尼终于平顺了心情，他勉强忍住了火气，定睛一看：“杰森呢？”
彼得可怜兮兮地抱着脑袋：“在你骂第三遍不服命令的时候溜走了。”
古一淡定地听完斯特兰奇的报告，对卡西利亚斯的事没做任何评价，反而关心起他们在镜像空间的事。
得知杰森的异常后微微蹙着眉，想说什么，但看见杰森走过来后沉默地转移了话题，开始教导他们怎么打开世界的缝隙。
斯特兰奇的确天赋异禀，自从他开始意识到体内的力量如何运行，法术在他面前便不再是脱离常识的另一个体系，而是一加一等于二那般如臂指使的东西。
相比之下杰森显得十分吃力，他废了很大劲才勉强叩开一扇窗户。
两人的修行直到莫度报告又一起黑暗事件侵蚀，古一急着赶去现场，把两人交给莫度。
但和法术的天赋相比，杰森在体术的方面上占尽优势，仅仅两招他就把莫度掼到在地，后续更是嚣张跋扈到让所有人一起上，他可以群殴一群。
这甚至惊动了尼泊尔圣殿的守卫，他们看着擂台中央张狂大笑的杰森那忍得下这口气？纷纷下场势要杀杀他的威风！
但一群运用法术的脆皮战士当然不如被专业人士训练过的士兵，杰森可以说满级大佬屠杀新手村小白，来一个摁一个，来一群揍一群。
彼得眼睛发光地看着台上的他，托尼捏着鼻子，还是放人了。“想去挨揍就去。”
斯特兰奇不爱凑那种热闹，在“群殴”开始前，他也悄悄离开了，路遇头疼的托尼，幸灾乐祸地说了两句：“明明没孩子却受够了当爹的苦？”
托尼：……
莫名地想到了小辣椒……希望以后孩子是个女孩，一定要是个女孩！
“古一和我聊过……”
“杰森他……”
两人均是一愣，斯特兰奇客气地说：“你先说。”
托尼也没推搡，“杰森他身体是不是有点异常？”
犹豫半晌后，斯特兰奇点了点头：“是有点奇怪，”明明是有温度有机能的人类外壳，可又在不经意间显露出他怪异的部分，“他是机器人？”
托尼摇摇头。“不像。我做过检查，各项指标都符合人类平均水平。”
而且杰森好像也没想隐瞒，几乎是明着说自己有问题，欢迎来解剖研究。但斯特兰奇和托尼，前者不是很在乎物种，后者见多识广。
只不过那种“失去信号”的状态看着有些吓人，他们才有了探究的想法。
“我猜……那或许是所谓的世界意识赋予他的能力，”斯特兰奇不太确定地说，“就好像老师。”
“古一也会失去信号？”
“当然是不同的能力！”
现阶段依据当前的信息似乎也只能推断到这里，两人都不是多纠结的个性，再多的也只能是猜测，便不再执着。
托尼：“所以你那个邪恶法师怎么办？需要我帮忙吗？”
他一向唯我独尊惯了，等都没等就自然地命令，“把那什么卡的照片发来，我看看能不能通过面部识别找到他。”
斯特兰奇：……
是不是有点太科学了，他们法师的尊严何在？
“没有？”托尼皱眉，“那你们怎么预防他下一次作案？”
“不会要等到他把世界掀得天翻地覆你们才像警察那样匆匆赶来吧？”
托尼从斯特兰奇的表情里看出所有的答案都是“是”。他头更痛了。
医生气虚地说：“法师神出鬼没的……”言下之意就是通过监控查也许没什么大用处。
托尼嗤笑：“就你们这样还拯救地球。”
“书呆子，”托尼朝楼下大喊，“别玩了，上来。”
杰森遥遥地竖起中指：“你才书呆子！”
托尼觉得杰森很有趣。
虽然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在互相看不顺眼，但是不妨碍托尼认为杰森是个有趣的人。
杰森的相貌深沉锐利，眉眼间却总萦绕着若有若无的忧郁，当他勾起嘴角时，说不出的讥讽从他微弯的眼内流出，但他垂眸时，浅淡的疲惫又从扇动的睫毛里显现——矛盾。他想到，杰森是个矛盾的人。
明明他的眼里有一团可以燃烧一切的火焰，但他也在死死地压抑着这永恒的暗火，好像那是什么洪水猛兽。
不过大部分时间杰森都是平和而风趣的，只有不经意间才能发觉他平静外表下的与常人相比迥异的思维。
比如现在。
“你有见过追你的法师照片吧。”托尼伸手，“我查一下。”
杰森给了一个那当然了的眼神，他掏出手机，将将近两三个g的资料发送：“刚想让你找一下呢。”
不仅有照片，还有他施法的动作、追击、与手下交流的视频。杰森略带遗憾：“可惜我没带头盔，不然……”
斯特兰奇：？
你以前干什么的，战地记者吗？
托尼倒是十分欣赏杰森出色的战斗意识，“学着点！敌人难道会主动告诉你们弱点吗？”
杰森：“就是就是，每一次战斗都要做复盘和报告！不然你怎么从敌人身上进步！”
“没错！”托尼大为赞同，“从今天开始我也要让复仇者们做任务的报告，还要加上超过五百字的总结！”
杰森：“还要分门别类，赢了一类、输了一类、打平一类；热兵器、冷兵器；魔法、科技……”
“对对，还要加上关键词检索和模糊词汇量级。”
“和大数据分析……”
“联入ai……”
“插入警报系统……”
托尼热情似火地抱拥住杰森：“兄弟！你好懂我！”
杰森回以叫人窒息的力度：“兄弟，咱们这就开干！”
斯特兰奇：……
两个人能混一起去总归是有原因的。
说干就干，谁也没犹豫，两人哥两好地手拉着手回纽约去了，彼得跟在后面时不时插一句话，温馨得好似一家三口出来郊游。
刚刚还显得嘈杂的大厅此刻莫名地空旷，斯特兰奇笑着将内心的浅浅的寂寞抛开——他也有事要做，杰森变出的那本书他还没看完，得去王手里抢……他说借过来看看。
杰森身上有许多耐人寻味的技能，编程就是其中之一。
如果不是那个邪恶组织领导人教的，那么就是他本身天赋异禀，在战斗、战术、侦探、编程、文学评论……许多方面都信手拈来。
两三个小时他已经把大框架敲了出来，彼得看得很有趣，他也自学了一点，指着屏幕问：“这里为什么要这样写？”
杰森：“留个口子以后好加功能进去，不然一动全是bug。”
杰森让开：“你要不要试试，写个简单的，输入文本不超过五百字就无法提交。”
彼得跃跃欲试：“我可以吗？”
说是这么说，实际上手已经敲在键盘好一会了，杰森自然乐得轻松，他走到一边悠闲自在地玩起手机。
托尼看不了有人在他面前摸鱼，身为半个工作狂魔，他奉行的准则是他可以摸，手下不能摸。
“过来帮我调一下设备。”
刚闲下来的杰森想问你谁，但一抬眼就被那炫目的机甲闪花了眼睛，他如猫见了老鼠般扑上去：“老大！我来了！”
托尼起先不过是想让他记录参数，不过杰森显然在制造装备这方面懂得不少，在了解了基础知识与注意事项后他很快上了手，操纵机床组装了一条手臂。
出色的材料加工能力……托尼想。
庞大的知识储备、过硬的身体素质、多种语言熟练使用。托尼想，但他看起来真的很年轻。
“你很优秀。”
正在抱着机甲手臂大呼小叫“吃我一炮”的杰森愣住，他无措地四处看了看：“在和我说话？”
托尼没好气地瞪他：“不然我在夸谁？”
杰森挠了挠脖子，脸上泛起一点点被夸赞而羞怯的粉色，他应该不常被人用如此直白的语言表扬过，因而难得展露了属于年轻人的青涩。“其实也还好……”
托尼却认真道：“你真的很出色，你有天分，又很努力，你的同龄者必你差的比比皆是。”
“你不要把自己看得太轻。”托尼正色，“天才应该挺起胸膛接受赞美——就算没人夸过你，你也要为自己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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